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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满脑子不该有的肮脏心思,都消失不见了。“江兄,我今日定要与你对弈一番才行。”稳稳心性。
正说着,他往书桌后那把太师椅走去,江清辞见状,忙拦住他。
“别坐。”
这是他上次与月儿一起坐的椅子,她依偎在他身上,她走后,他……坐在那儿发呆了很久,然后……忍不住……解了裤带。
他想说,他绝不是那样的人!
正因如此,乍然做出这等事后,他再也无法直视那把太师椅。
说到底,他的心思又能有多纯净呢。
人之常情,人之常情,不能怪罪自己。
说起来,他今年也二十有四了。
那回还是他第一次,短暂瞥了一眼目前仍不能直视的右手掌心,他别开头,非他自甘堕落,是那玩意儿迟迟居高不下。
他的月儿,实在是诱人得很,那红唇一张,那小手一揉他,他碰不得她。
阚承颜说想对弈,对弈好啊,对弈磨炼心性,也叫他好好稳定稳定。
阚承颜朝窗外看去:“你这山顶的八角亭甚有意境,不如去那儿吧。”
两人刚一坐下,江清辞便想起来,云舒月那日,忽然坐到他腿上来。
他至今想起来还心跳得厉害,她就那么轻轻一啄,好娇憨温柔的女子。
阚承颜往棋盘上落了一子:“江兄这里真是享受,阚某来了,竟不想走了。”
过了一会儿,江清辞未说话,也未落子。
“江兄,江兄。”
江清辞回过神来。
“江兄怎的心不在焉的。”
江清辞道:“哦,有些事情还未处理,心中难免挂怀。”
阚承颜道:“既如此,江兄今日应是无心下棋了,咱们还是先议事吧。”
江清辞颔首:“甚好。”
回到他那布置典雅、规整有序的住处,阚承颜心想,江三公子真是极为内敛的一个人,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公务。
这般想着,阚承颜忽地打了个喷嚏。
江清辞蹙眉看他:“你穿得太少了,山上会比山下冷一些,刚刚在那山顶的亭子里又吹了风。”
阚承颜道:“江兄体谅,提醒得是,上回来还没这么冷,看来快要入冬了。”
江清辞坐回屋内的椅子上,屋内暖和,想必阚承颜无事。
阚承颜却道:“江兄可有衣物可以借我一件披上,今日事务繁多,或许我还要待上好一会儿。”
江清辞指了指阚承颜身旁的柜子,正要说话,又似乎想起了些什么,正要阻止,阚承颜已经将柜门拉开了。
哗啦啦的,一堆衣物又滚了出来。
江清辞闭上眼,非他不想收拾,是他那日早晨看到这一摊子时,脑袋还昏昏的,没睡醒,便想着起来了再收拾,谁曾想起来以后彻底把这事儿给忘了。
阚承颜被砸蒙了。
“这……这。”
想不到江三公子私底下,竟是这样的一个人。
若是人人都是外表一个样,实际一个样,那他还有什么好发愁的。
阚承颜每日发愁自己不是个真君子,否则为何始终也做不到君子慎独,这一个人在人前和人后,就不可能是一模一样的,这一个人心里想的跟手上做的,也不可能是一模一样的,圣贤书上写的分明是个无法做到的标准。
他时常
怀疑自己,此时见到这被扭成麻花状塞进柜子里的月白色深衣,他往江三公子身上看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