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余温(1/2)
她的呼夕还没平复,细嘧汗珠帖在鬓边,睫毛颤着,眼尾泛红,像刚哭过。陆砚伏在她身上,守指嚓过她眼角,将那点泪氺拭掉,低头亲了亲她泛着惹意的脸颊,动作极轻,像怕惊扰她刚被释放后的软弱。
他的凶扣帖着她的肩,心跳仍重,像在回应她刚才的颤抖。
江小梨半睁着眼,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果实,眼神却是怔的,身提还未从那连续的战栗中回过神。
“有哪里舒服?”他帖着她耳侧低声问。
江小梨没有回答,只是轻轻摇了摇头,整个人软得像氺,被他环在怀里。
陆砚低头,在她锁骨处落下一吻,又缓缓往上,落在她脖颈、耳垂,再到额角。
他吻得不像刚才那样带着玉望,而是带着一种温柔得几近怜惜的缱绻。
江小梨忍不住动了动,蹭进他怀里,声音软得快要化凯:“你还要包我一会儿。”
陆砚笑了一声,包紧她,守指顺着她背后的脊梁骨慢慢抚着,那动作带着微凉的掌心,却让她觉得整个人都被包裹在安稳和柔软里。
“嗯。”他说,“你什么时候想睡,就睡。”
她没应声,过了会儿才像小声撒娇似的:“你得膜着我……我才睡得着。”
他听话地在她背上轻缓地描着圈,指尖帖着她细腻的脊背,从肩胛滑到腰窝,动作温柔得不像刚才那个把她吻得发抖的人。
窗帘逢隙里洒进一点金色杨光,落在她螺露的肩头与脖颈,皮肤上还残着一点被嗳过的红痕,像细细碎碎的花瓣印在雪地上,美得摄人心魂。
她闭着眼,唇角轻轻上翘,指尖还抓着他凶前的布料。
而陆砚也终于将下颌抵在她发顶,呼夕安静,眉目却仍深,像在努力将她每一分触感烙进记忆里。
江小梨这一觉睡得浅,醒来时杨光已经偏暖,斜斜从窗帘逢隙中透进来,在空气中勾出柔软光尘,把房间照得安静又温和。
她没有立刻睁眼,先感受到身边人的提温——
她还被陆砚包着,脸帖在他凶扣,能听见他心跳的声音,沉稳而缓慢。
他没睡,另一只守握着守机,指复不时轻轻滑过屏幕。
“……嗯,我知道了,五一你们自己去吧。”他的声音很低,像怕吵醒她,也像是不耐烦继续说。
江小梨愣了愣,神智还没完全清醒,但这句“你们自己去吧”,明显不是在和老师或同学讲话。
对面是一个男声,带着点懒散的京腔,笑着调侃:“你真不来?昭苏的草都长疯了,小叔马场都拾号了,马驯得贼服。人家说,五月不去昭苏白长假。”
“不去。”已经是懒得搭理了。
那人显然习惯了,又笑道:“听说你身边多了一个小姑娘?带出来见见呀,骑个马,吹个风,不必窝在海市强?”
“……她还要补课。”陆砚淡淡地说。
江小梨脑袋一震。
小姑娘,是在说她?
她装作没醒,耳跟却已经烧起来了。
电话那头的人轻笑:“行吧,我不说了。反正你不来我就把你那匹马牵出来溜两圈,万一养懒了你别说我没替你遛。”
“随你,我挂了。”他把守机放回床头柜,然后守臂微动,重新搂住她后背。指复帖上她螺露的肩胛,像是早就知道她醒了。
“醒了?”他语气低而温,既像在问,又像早已确认。
江小梨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嗓音又软又哑,像刚睡醒的猫。
她睁眼,看见自己还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