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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等着,我这就去找江清辞要点儿。”
江清辞什么都能给她,应该不会连一点银子都不给。
云舒月一路又上了山。
江清辞正在书房内处理公务,依云舒月看,他身旁正缺一个磨墨的。
美人轻移莲步,款至案前,身姿婀娜似弱柳扶风。
她微微欠身,素手如葱,轻轻捻起墨锭,动作轻柔而优雅,仿佛手中所持并非普通墨锭,而是稀世珍宝。
“清辞哥哥,月儿帮你磨墨。”
随后,她缓缓倾身,凑近砚台,另一只手提起一旁的紫砂壶,壶嘴微斜,清水便如丝般注入砚中,不多也不少,恰到好处。
江清辞极轻地蹙了一下眉,抬头看她。
她的发丝,又垂落在她手背上了,搔得他手背发痒,头脑发热。
当事人倒是浑然不觉,身姿婀娜地侧着,也不面向他,只扭着个腰肢给他,如瀑的发丝全都斜着垂下来,一动一动的。
她将墨锭轻置于砚心,腕间发力,开始缓缓研磨。
只见她手臂轻摆,动作舒缓而流畅,墨锭在砚台上缓缓旋转,发出细微而有节奏的“沙沙”声。
江清辞越发皱眉,倒也不是别的什么原因,而是……她怎么当真在认真研墨。
他信任她的手艺,但不信她真的心甘情愿。
心一软,便道:“月儿,歇歇吧,这些事情不用你来做。”
云舒月道:“清辞哥哥,月儿做这些是应该的呀,你便提笔做你自己的事便是,月儿会为你备好一切。”
她是最贴心的女子。
美人柳眉微蹙,目光专注地凝视着砚台,长长的睫毛随着眨眼轻轻颤动。
随着墨锭的研磨,墨汁逐渐浓稠,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墨香。
江清辞透过她垂下的如瀑又如墨的青丝看过去,如一头黑色的绸缎,柔顺披散在肩头,发间随意插着一支羊脂白玉簪,簪头雕着一朵小巧玲珑的梅花,花瓣微微卷曲。
她微微欠身,眉如远黛,修长而又透着丝丝清冷之意,眉梢微微上扬,是一张清冷绝美的脸。
她认真做事时,双眸散发着幽幽清辉,鼻梁挺直而小巧,嘴唇色泽娇嫩。
江清辞未能执笔,他放下笔,往椅子上靠去,目光越发幽深。
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,他的手指下意识蜷起,两手拢在身前,薄唇紧抿,下颌微微紧绷,呼吸平稳。
他再次沉声说了一遍:“云舒月,我这里不用你做这些。”
她为他研墨的这件事情,令他心动得厉害。
没人察觉他喉间的沙哑。
云舒月柔声道:“月儿愿意为你做这些。”
她的一举一动,皆做得虔诚,江清辞眼神愈发深沉炽热。
他没有多余动作,只是凝视。
良久,不知她的发丝在他眼底晃了多久,也不知她的腰肢在他眼角停留了多久。
他忽的伸手,大掌掌于她腰上,是一种极强的掌控欲。
轻轻一捞,云舒月整个人跌进了他怀里。
她有些怔愣,红唇微微张开,睫毛扑闪扑闪。
江清辞手掌按下她的腰,将她摁在身上,沉声道:“别乱动。”
云舒月当真没再乱动,屁股坐在他的腿上,背对着他,头发都披在肩头,扫过他的下颌,他的胸膛,他的腰腹。
他一只手掐在她的腰后,她便动弹不得。
他的另一只手从桌旁柜子里取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