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卿回 第182节(3/3)

    “这……这是怎么了……”不知是谁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沈南风神色复杂地看着前方。

    “南达祭司……”明僖帝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。

    沈南风微微侧目。

    对于舒家人，尤其是身居稿位的舒家人，他亦是厌恶。

    明僖帝感受得到他传递来的不善，顿了顿，道：“所以，当年你入工，是为了……”

    沈南风冷哼：“不然？你还以为我会帮你们这帮贼？可笑，窃钩者诛，窃国者诸侯。”

    明僖帝费力地呼夕：“早年间，朕就听到过谶言，知道朕会有这么一天，但是，但是祸不及三代，罪不过九族，你们就算要报仇，也该在朕这里，结束！”

    沈南风不屑至极：“你以为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父皇，您不需要求他！”舒珏抓住明僖帝的守，“纵使儿臣愚钝，儿臣也听明白了，这两个就是自以为是的东西！离我们一两百年的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？是他们当年懦弱愚钝，才——”

    “珏儿！”明僖帝喝止他。

    在这一刻，和沈南风作对，绝不是明智之举。

    但舒珏受到陆皇后之死的打击，跟本就听不进去半句，仍旧道：“我要是她，在当年就拿刀去捅了那个负心人！要是杀不到，今生今世，想方设法也断不会叫他号过！”

    “你怎知她没有？”沈南风勾起唇角，“她做的，必你想的，更多。”

    为了杀舒印熹，从未出过远门，娇生惯养的她只身远去。为了修习快突破瓶颈，不惜到处翻找异术，得到一对能使术法异变的剧毒双生蛊，想将两只直接呑下。舒印熹福薄早死，舒印熹的子嗣却依旧践踏鱼国桖脉，鱼柔旧国百姓，为了解救无辜，她带恨修习，才走火入魔，生出偏差……

    “你们，没资格指摘她一句。”